最近這段日子里 與妳了無止靜的爭執,然後各自沉默冷靜不說話。我沒在生氣,我是難過。那是深深地無可奈何以及無力。
我們並沒有談戀愛。但就像所有愛已不復存在最後只能分開的情侶,我想我們之間不斷爭執的原因跟他們一樣 —— 是源於 【不再信任】。 我當然相信你依然是珍惜著我的,請容許我自豪(自大)的這麼說唄:你給我的感情依附遠遠超過你我認知的範圍。正是如此,面對爭執廝你才願意收斂你的壞脾氣,因為你我都相信氣頭上的我們總會口不擇言說出傷害對方的話。
只是,不知怎搞的,我們不再信任彼此。或許你沒發現,我們能夠聊得話題不再環繞在自己的夢想,現在我們聊都是那些小女生會關心的話題,帥哥,八卦,減肥。那些我們最自豪的夢想最驕傲的自己都變成不可觸及的地雷區,一聊便會爆發一場冷戰。
你在做著你最引以為傲的事情,我卻不願參與。你不能理解。你說我怎麼從一個熱血感慨相信善良的人變成個只爲五鬥米折腰努力加班佯裝著看不見這些不公不正的事情正確確實實的發生在自己的國家的錢嫂。我的漠不關心,我的事不關己,你都看不過眼。你認為我已經變成你唾棄的那群人 -- 政治冷感的傢伙。是的,可能你沒發現,你的語氣透露出你對我的看不起。
我想這應該就是為何每一次我都會和你吵起來的原因。用你的字眼來說句,我認為你冒犯我。那些所有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從來都不說。所以你不懂我的一切我的改變,這我不能怪你。你說你懂我的想法,我卻不認為你懂。然後我怨,怎麼一個像你這般珍重我的人都不相信我了呢。我從來就不是那樣的人啊。
= It was A MESS. =
那是我最混亂的一天。我回到了建立起信念的地方。那時候的我總是神采飛揚。
記得有一次你邀我說找一天去見一見恩師吧與她聊聊天,我說現在的我不敢去見她。
只是我偷偷跑回去了。我來去匆匆,不敢久待。買了小手信,我是想見她的。卻膽怯,我希望她不在辦公室裡,那我可以留下紙條就走人。
她在。
我待不到十分鐘就走了。我甚至不敢望著她的眼說話,我害怕看見她對我的失望。
對我而言她就像邓布利多老教授擁有仿佛能夠透視一切的眼睛,我相信她能夠看出來現在的我很糟糕。
這一刻我是犯了錯的哈利。
離開她的辦公室后,我來到還在這裡求學時最喜歡的山坡上。
我沒變,只是把那份想不顧一切的衝動藏了起來。
我想先為自己負責,不讓家人為我操心。
而,第一步,是必須先確定自己擁有餓不死自己的能力。
P/S: If yesterday was a mess, I'm gonna make it alright ONE DAY.